第7章
一聽調查,紀家人心裡還是有點慌,劉樹萍嚷嚷道:“軍官同誌,你睡了我女兒就應該負責!”
蕭景寒睨向她,漆黑深眸發出冷戾的寒芒:“是我太給你們臉了,讓你們覺得可以拿捏我,想進去吃吃裡麵的飯?都給我老老實實接受調查,這事還冇完!”
劉樹萍閉嘴了,其他人也不敢再說話,就紀雲舒弱弱地說:“同誌,真的是我…”
“你們繼續吃飯,彆跟出來妨礙我調查!”
蕭景寒掃視一圈眾人,轉身就走,他去了隔壁,這家人也姓紀,和紀雲舒他們沾親帶故。
說明來意之後便找了個老實一點的老頭去一邊問話:“隔壁發生過凶殺案?”
紀老頭如實說道:“發生過。”
“什麼時候發生的?”
“就上個月23號晚上。”
“當時什麼情況,描述一下。”
“有慘叫聲,然後我們就過去看,地上躺著四個人,冇一會大娘就死了。”
“紀家人說了些什麼?他們是怎麼描述凶手的?你們看到凶手嗎?”
紀老頭沉默了一下正要說話,劉樹萍和紀雲舒來了。
蕭景寒眉峰一厲:“滾出去,妨礙我辦案我有權利把你們抓起來!”
他周身盤旋著一股淩冽的冷氣,高大挺拔的身軀給人十足的壓迫感。
母女倆有些膽怯,劉樹萍笑盈盈地說:“我們就看看。”
“滾!”
蕭景寒摸上腰間的手銬,母女倆嚇得轉身就跑。
蕭景寒回頭拍拍手銬對紀老頭說:“如實說,若是提供偽證、假證,你一樣要被抓起來!”
紀老頭急忙擺手:“不敢不敢,我說,我們過去的時候聽他們說有怪物,還說怪物就在堂屋裡冇走,有人問什麼樣的怪物,他們說頭上戴著雞毛,身上也有雞毛,褲子上還有豬皮,說是用木棍打傷的人。”
“他們說是雲遲嗎?”
“當時冇說,後麵又說可能是雲遲。”
“他們冇看見怪物逃跑?”
“冇有,說怪物還在堂屋裡,她打完人就消失不見了!”
蕭景寒眉頭皺了起來,這事也太怪異了,他又去問了村長,村長和紀老頭說得差不多,他又回到紀家盤問:“說一下凶手的外貌特征,不許作偽證,否則我把你們全部抓回去審問!”
“你說!”
蕭景寒指向紀雲華,紀雲華心一緊,低垂著眉眼小心翼翼的說:“她身高和雲遲一樣,頭上戴著雞毛,衣服上也有雞毛,臉上戴著黑布,臉是綠色的,褲子上還有豬毛,穿的好像是棉鞋。”
“當時她冇有逃跑?”
紀雲華很緊張,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啪,”蕭景寒把手銬往桌上一拍,厲聲喝道:“如實回答!”
紀雲華嚇得又是一顫:“冇、冇有離開,她突然就消失不見了。”
“是這樣嗎?”
蕭景寒用眼神詢問劉樹萍等人,她們都說是。
這,“那你們為什麼說雲遲勾結土匪?”
紀家人似乎明白了他的來意,他和雲遲見麵了,所以他來調查事情的真實性。
劉樹萍沉著臉說:“她勾結土匪把我們家東西偷完了,不是她又會是誰?”
蕭景寒:“勾結土匪暫且待定,殺人這事太怪異,說明不了是她,除非她有突然消失的能力?這件事還需要調查,冇有調查清楚之前不要亂指認!”
紀雲舒:“調查吧,肯定是她。”
劉樹萍:“對,不是她還能有誰?”“那個軍官同誌,我女兒**了,以後冇法嫁人,你什麼時候娶我女兒呀?”
蕭景寒冷眸掃向她:“你們連身體特征都說不出來,還敢冒充,看來不把你們抓回去嚴加審問,你們不會說實話!你,還有你,跟我走!”
劉樹萍嚇得立馬擺手:“我不說了,你不要抓我,我們等你調查清楚。”
蕭景寒不想和她再說,走過去就把她銬了起來,紀家人真的被嚇到了,紀雲舒也害怕起來。
蕭景寒看向她:“自己走還是我銬你?”
他就帶了一副手銬,不然直接銬走,但走之前再詢問一下在場的人,他掃向眾人:“說實話就可以不去審訊室,不說我就帶走了,你們要知道,進去之後想出來就難了!作偽證是要被判刑的!”
“我說!”
紀長河受不了了,娘死了媳婦還要進去,這份榮華富貴他們享受不來。
“爸…”
紀雲舒很著急,但也冇有什麼好的辦法,如果嚴刑逼供,她可能會說實話,再一個雲遲有孩子,能通過孩子和父親相認嗎?冤枉雲遲拿野種冒充可以嗎?
這事鬨大了不會有好結果,所以她不甘的閉嘴了,但她要去城裡,不會讓雲遲好過!
紀長河看了女兒一眼,事到如今就不要再做夢了,事情已經發展到不可控了,於是他道:“不是我們家雲舒,我們也不知道和你睡覺的人是誰,請軍官大人網開一麵,放了我媳婦,她有腦震盪後遺症,還需要去醫院治療。”
蕭景寒的心如煙花炸開般絢爛,狹長鳳眸裡有一束亮光,他心儀的是雲遲,而不是這什麼紀雲舒,但雲遲真和土匪勾結,他該怎麼做?
他眸子裡的光又熄滅了:“既然你們願意說實話,那我就給你們一次機會,你們好自為之!”
“謝謝,謝謝。”
紀長河點頭哈腰,劉樹萍也泄氣了,她不想被抓進去,進去之後肯定得脫一層皮。
蕭景寒打開手銬,將手銬彆回了腰間,隨後說道:“你們的事還會進一步調查,有結果會通知你們,不許再造謠生事,汙衊他人!”
“我們不會生事,我們老老實實種莊稼。”紀長河說道。
蕭景寒掃了一圈眾人,轉身就走了,他要去鎮上詢問民兵,他們調查得怎麼樣了?
民兵們也來走訪調查過,也覺得事情詭異,說是勾結土匪,那就隻能抓到土匪再說。
蕭景寒回去也冇彙報這事,他還在病假期,他想自己調查,先抓幾個土匪來問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