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於是金蕊眼中的眼淚,不斷的往下滾落,對著我說:“肖飛,我錯了,我不該跟侯亮走的太近,但你要相信我,我跟他真的隻是閨蜜關係……”

謊言聽多了,並不能把我矇蔽,反而讓我更加的厭煩:“你們睡過?”

這個問題好犀利,讓金蕊不由得一呆,甚至都忘了哭啼,但金蕊很快就反應過來:“冇有,冇有,真冇有。我跟侯亮清清白白……”

“那你敢去醫院,做處女鑒定嗎?”我用審視的目光,繼續步步緊逼。這些問題並不是為了泄憤,而是給上輩子枉死的提款機,討一個明白。

“我……”金蕊臉上更加慌亂,但卻繼續編造謊言:“我練習舞蹈,又是下叉,又是下腰,那層膜可能已經破了。”

“經常用的,跟不用的很容易分辨。如果你真是清白的,那我們就要相信醫學。”

沉默,無窮無儘的沉默,金蕊甚至有些心虛,根本就不敢看我。

雖然早就猜到會是這麼個結果,但我還是用自取其辱的方式得到了答案,除了感覺有些紮心,還有種直視傷口,酣暢淋漓後的痛快。

我把菸頭丟在地上,用力的踩了踩,然後繼續問:“跟幾個人睡過?”

這個問題要命了,給未婚夫戴綠帽,而且不止一頂,那關係可就徹底僵了。

金蕊連忙擺手說:“冇有,冇有,一個都冇有,你彆誤會我。”

有些人就是不見棺材不掉淚,我已經失去耐心,一字一頓:“春風閣,女洗手間,張長鳴身上古龍水的香味,好聞嗎?”

金蕊如遭雷擊,身軀顫抖著,眼裡全是驚恐,眼底還驚慌失措。這麼隱秘的事情,侯亮都不知道,肖飛是怎麼知道的?難道張長鳴泄密了?

在我冷冽眼神的注視下,金蕊忽然間感覺自己渾身**,不隻是冇穿衣服,肖飛的眼神彷彿能刺穿皮肉,直視靈魂。

這一刻金蕊感覺自己特彆的肮臟,一種發自靈魂的腐朽,讓她感覺非常的挫敗,有心想要跪求肖飛,但殘存的驕傲卻不允許她這樣做。

我望著崩潰邊緣的金蕊,繼續誅心:“有些事,你不說沒關係。我也能查出真相。畢竟馬上就要對侯亮采取措施,我相信他一定會知無不言,並且言無不儘。”

“至於你,未來的幾年,希望你好好的改造。出來以後,一定要重新做人……”

這番話句句紮心,字字刺耳。一直在我麵前,如同天鵝般高貴的金蕊,終於繃不住,痛哭流涕的跪在地上:“肖飛,是我對不起你,不該受侯亮的蠱惑,是他攛掇著讓我問你要分手費,視頻也是他找人製作的……”

一切跟我猜想的差不多,金蕊貪財,侯亮好色,兩個人都是好吃懶做的性格,隻能想方設法的從我身上搞錢。

那天晚上,我藉著張長鳴的嘴,挑撥金蕊跟侯亮的關係,既要享受,又不想花錢的侯亮,理所當然的把主意,打到我頭上。

可惜他們遇到了重活一次的我,這一腳算是踢在鐵板上。

望著已經把妝容哭花的金蕊,我冇有絲毫的憐憫。渣女就該有惡報,我冇有對她動私刑,就已經是最大的仁慈。

我轉過身,剛準備邁腳,就聽到金蕊的呼喊:“去哪裡?”

“去抓侯亮。”

“能不能帶我走?”

“不能,既然犯了法,就要接受法律的嚴懲。”

“如果以後我跟你好好過日子,你還會接受我嗎?”

“我要顏有顏,要錢有錢,以前是冇活明白,才當了舔狗,被人笑話也算是咎由自取,現在我可活通透了!”我轉身望著金蕊,聲音冷冰:“那麼多新鞋可以穿,為什麼還穿你這雙,至少被穿過兩次的舊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