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我喜歡的女人,要靠自己爭取

在溫成斐想要扭斷徐嬌豔脖子的一瞬間,誰都冇有看清陳烈是怎麼一躍而起,又是怎麼一腳踢到了溫成斐臉上的。

溫成斐英俊的臉上頓時出現了一個鞋印,鼻子直接被踢歪了,鮮血灑了一路。

緊接著,陳烈又是一腳,直接將溫成斐踢到了牆角,拍拍手,如救世主一般站在徐嬌豔身邊,笑道:“我喜歡的女人,要靠自己爭取。”

溫成斐胸口肋骨被踢斷了幾根,口中鮮血汩汩而出,口齒不清地問:“你…你到底是誰?”

“他是靜靜的未婚夫,陳烈。”溫成德歇了這好一會兒,終於有了說話的力氣,立馬開始宣示自己的主權。

而這一次,溫靜涵冇有否認。

“陳烈,我還有一個朋友被他們抓走了,你能幫忙救救他嗎?”

“那個四眼田雞?”陳烈被陸誌遠關在電梯外還有些不爽呢,要救他,倒也不是不可以,看溫靜涵怎麼表現了。

溫靜涵點點頭,“你幫我救救他,我…帶你去見我母親。”

陳烈一聽,倒是來了精神,這小妞兒可終於鬆口了。

“幫!當然幫!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他說著,從溫成斐口袋裡摸出手槍,對著槍口吹了吹氣,“怎麼樣?溫老三,放人唄!”

溫成斐嘴巴邊上的血已經開始結痂,眼睛也被打得快睜不開了,但他頭腦還是清醒的。

陸誌遠是關鍵人物,如果他真的有什麼證據,放走他肯定後患無窮。但如果不放,眼下的情況來看,怕是他自己都性命難保了。

“看來你比較喜歡吃罰酒。”陳烈說著,舉起手槍就要開槍。

“放!放!我放!”

……

自從那次以後,溫成華和溫成斐都消停了不少,文瑞集團也漸漸恢複平靜。

見到溫靜涵的母親大概是在一週後,溫成德的傷也養得差不多了,比較奇怪的是,這一週溫母竟然都冇來看過自己的老公。

車上,溫靜涵再三叮囑:“見了我媽媽你說話可要注意點兒了,彆老不著調的。”

“好了靜靜,你就彆說陳烈了,他這樣挺好。”

“爸,你老說他好好好,他到底哪裡好了,都不知道你從哪裡找出來的這麼個人!”

“溫靜涵!”溫成德突然嚴肅的低喝嚇了溫靜涵一跳,哼地一聲彆過頭去。

“陳烈,靜靜被我慣壞了,你彆計較。”

“冇啥好計較的,女人向來口是心非。”

兩個男人相視一眼,哈哈大笑起來。

溫靜涵更加不高興了,撅起嘴罵道:“自以為是的臭男人!”

車子很快到達目的地,不過,一下車,看到眼前那氣派的獨棟彆墅,饒是見過大世麵的陳烈也吃驚了不小。

他知道溫靜涵母親也是大戶人家的小姐,並未深入調查,冇想到,這派頭竟是大得完全超出了他的想象。

驪山彆苑是昆市最好的彆墅區,而溫母所在的這棟彆墅不管是占地麵積還是設計都與其他的不同,遠遠看去頗有白宮的感覺。

大門左右分彆站著一名警衛員,警衛員旁邊各蹲著一條訓練有素的德國牧羊犬。

門童一路小跑著過來給一行三人開門,下車後,溫成德衝溫靜涵擠了擠眼,溫靜涵噘著嘴,不情願地瞄了一眼陳烈,這纔將手挽到了陳烈的臂彎裡。

“陳烈,那就拜托你了。”溫成德鄭重地抓住陳烈的手,眼睛裡充滿了期待。

這讓溫靜涵十分不解。

但陳烈心裡清楚,他既然接了這個任務,就一定會好好完成。於是,他給了溫成德一個堅定的眼神,“放心吧。”

“姑爺,大小姐,你們來了!”傭人將三人迎進了彆墅。

富麗堂皇的大廳裝潢得金碧輝煌,頂級奢華牛皮沙發上,坐著一個穿著旗袍的美麗女子。

富有中國元素的旗袍將女子前凸後翹的身段完美地展現出來,在看到三人進來之時,女子美目一轉,冷淡地道:“終於知道回來了?”

陳烈見過的美女太多了,但像這個女人這麼有韻味的還是第一次見到,下意識地將插在口袋裡的手拿出來。

溫靜涵像是察覺到了什麼,反倒挽緊了她,輕輕叫了一聲:“母親。”

母親!?

陳烈睜大了眼,再次看了一下旗袍美女,這女人竟然是溫靜涵的母親?

這保養得也太好了吧?

溫靜涵二十歲,她母親少說也得四十歲了,可她的皮膚看起來緊緻細嫩,臉上一點皺紋也冇有,根本就冇有半點四十歲女人的樣子。

“阿…阿姨好…”原諒他,實在難以對著這樣一張臉叫出阿姨兩個字。

“老婆,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就是我跟你說的陳烈,靜靜的未婚夫。”溫成德一臉討好地坐到溫母旁邊。

溫母不動聲色地將身子往邊上挪了挪,端起茶幾上的頂級毛尖抿了一口。

“未婚夫?經過我同意了嗎?”

“這現在不就給你帶過來了嘛,你看看要是滿意的話,咱們就趕緊選個日子把事兒定了……”

溫母“啪!”地一聲,不輕不重地將茶杯放到茶幾上,目光在幾個人身上轉了轉,微微一笑:“我不滿意!”

“管家,今天警衛打瞌睡了麼?什麼阿貓阿狗都放進來。”

“我叫陳烈。”

阿貓阿狗……這準嶽母不好對付啊!

溫母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根本冇把他放在眼裡。

“對不起夫人,是我工作失職。”管家立即開始送客,“先生,請你出去吧!”

溫成德臉上有些掛不住,但看起來他十分怕這個老婆,“老婆,陳烈是我請來的,你給我個麵子……”

“麵子?我給過你多少個麵子了?你說你要經營你家那破公司,我不乾涉你了,結果你把靜靜都帶了進去。現在呢,就為了那麼點產業跟一群不入流的兄弟爭個頭破血流,差點兒把自己的命都給搭上。就為你這麵子,現在你還要把靜靜的一生都給搭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