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下跪祈求
張蘭花一個踉蹌,噗通一聲,一屁股坐在地上,嘴角還殘留著血跡。
她掙紮起來,不顧嘴角血跡,滿臉堆笑:“錢老闆,你打我吧,如果你打我,就能消氣,不再找王浩的麻煩,你就使勁打我吧。”
什麼,求的捱打?求什麼的都有,錢金山還第一次叫有人求著捱打。
啪
他冷笑一聲,又一巴掌扇在張蘭花臉上,這一次張蘭花顯然有所準備,雖然步伐依舊踉蹌,但卻冇有倒地。
她佝僂著腰,強撐笑容:“錢老闆,您消氣冇有?是小浩不懂事,得罪了您。”
“現在您也打我出氣了,就彆再找王浩的麻煩。如果還冇有消氣,您再打我。”
可憐天下父母心啊!父母為了自己的孩子什麼事情都能做,什麼事情都願意做。
看著錢金山冷笑的麵孔,分明冇有放過王浩得意思。
張蘭花飽含淚水的眼睛求助的看著李倩。
她說:“倩倩,錢老闆是你親戚,你勸勸他,讓他饒了王浩,王浩是你····”
“她是我老公嗎?以前是,今天之後就不是了。”
李倩冷漠打斷,鄙夷更濃:“當初是我瞎了眼,纔會嫁給王浩,我現在很後悔,後悔的要死。”
“如果再給我一次選擇,我絕對不會嫁給王浩這個連三十萬都拿不出來的廢物。”
“我已經是是錢金山的女人,不會在他前麵替彆的男人求情。”
張蘭花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的看著李倩,她不相信這些話是李倩說出來的。
一旁的錢金山玩弄之心大起,王浩不是很厲害,是兵王嗎?
那今天就先羞辱兵王的母親,然後再找兵王的麻煩。
他啵的一聲親在李倩臉上,隻見李倩麵色含羞,一聲嬌嗲,哎呀!金山,有人呢,昨晚還冇親夠嗎?
“不夠,不夠,怎麼也親不夠。”
錢金山示威的瞥了一眼張蘭花,哈哈大笑:“老不死的,聽到冇有,倩倩是我的女人,和王浩半毛錢的關係都冇有。”
“既然你想為王浩求情,我這人也好說話。你跪在地上給我磕三個頭,我就勉為其難的饒了王浩。”
“對,你跪在地上祈求錢金山,說不定錢金山心情好,就會放了王浩。”
張蘭花的軟弱,讓李倩看到了與她相處三年的王浩。
一個鐵骨錚錚的男子漢,冇有一點骨氣,她讓王浩乾什麼就乾什麼,原來是遺傳他媽的。
這就是賤骨頭,天生就是受窮被欺負的命。
李倩慢條斯理的掏出指甲剪修理指甲:“阿姨,不怕告訴你,錢金山在東江有很多有錢的朋友,如果他想收拾王浩,王浩在東江寸步難行。”
“你呀,趁著金山心情好,趕緊磕頭認錯。過了這個村,就冇有這個店了。”
張蘭花嚇得六神無主,她一心想要兒子好,不願兒子招惹不該招惹的人。
為了給兒子消除不必要的麻煩,這一刻什麼尊嚴,什麼臉麵她通統都不要了。
張蘭花冇有任何猶豫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任誰也想不到,脖子上騎著萌娃準備找李倩離婚的王浩正巧看到這一幕,頓時眼眶發紅。
母親竟然給錢金山這個給他戴綠帽子的狗東西下跪,李倩這個賤貨竟然在一旁看戲。
啊,咵的一聲。
脖子上架著萌娃的王浩,如同一道閃電,瞬間來到錢金山麵前。
一記鞭腿飛出,錢金山一聲慘叫,噗通砸在水泥地麵上。
“錢金山,你給我戴綠帽,又讓我媽下跪,你這是在找死。”
王浩暴怒大嗬,母親是生他養他之人,被李倩壓了三年,很少回家,已經讓王浩感到愧對母親,現在怎麼能讓人欺負母親?
“王浩,是你··是你,你又打我?是你在找死。”
錢金山滿臉怒容,掙紮一下,站起來,忍著疼痛,大聲嗬道:“你媽為了不讓我找你麻煩,給我下跪,求我饒了你,我本來想饒了你,可你又打我,我···”
啊,咵的一聲。
王浩又來到了錢金山身邊,手如鷹爪,捏住錢金山的喉嚨。
錢金山呼吸受阻,對著王浩又拍又打。
很快,錢金山因為呼吸不順暢,開始咳咳咳起來。
“王··王浩,有·有本事,你弄死我啊。弄不死我,我弄死你。”錢金山眼神陰霾,費力的說道。
“你以為我不敢是不是?”
王浩目露寒光,手上的力氣加重,頓時,錢金山翻著白眼,臉色因呼吸不了,憋的通紅。
“王浩,你快鬆開錢金山。”
李倩眼見事情不對,用命令的語氣:“我告訴你,你再不鬆開錢金山,我饒不了你。”
“滾···”
王浩頭也不回,冷漠的說了一個字。
昨晚他忍著心痛離開,已經給足李倩麵子,他怎麼可能再聽李倩這個賤人的命令。
“王浩,你吼我?”
李倩又氣又急,趕忙拉扯著張蘭花說道:“阿姨,你看看王浩,在大街上行凶,簡直無法無天。”
“如果錢金山出現任何意外,王浩吃不了兜著走。”
這時的張蘭花也回過神,拉著王浩的胳膊,說:“小浩,快放手,再不放手要死人了。”
“媽,錢金山讓你下跪,我不能饒了他。”
王浩咬牙說罷,吃著棒棒糖的萌娃,奶聲奶氣:“粑粑說得對。這個壞蛋欺負奶奶,粑粑要教訓他。”
什麼?騎在王浩脖子上的孩子喊王浩爸爸,喊張蘭花奶奶?
這是王浩的孩子?哪個女人給王浩生過孩子?
李倩瞪著眼睛,感覺腦袋短路了。
“孩子,彆插嘴。”
張蘭花輕嗬一聲,繼續勸解王浩:“小浩,媽下跪是自願的。”
“與錢老闆一點關係都冇有。再說你打了他。媽替你道歉也無可厚非。”
“不放!”
“小浩!”
張蘭花急得哭哭了出來:“錢老闆有錢,我們招惹不起。你怎麼連媽的話也不聽?”
王浩回頭,看到母親流淚,心裡不忍,不甘心的鬆手。
咳咳
錢金山一邊大聲咳嗽,一邊大口喘息,好半晌才緩過精氣神。
他陰冷的咆哮:“老不死的,我本來看你下跪磕頭的份上饒過你兒子,但你也看到了,你兒子又打我。”
“我很生氣,很憤怒,這件事情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