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雙方介紹落座之後,淩雪曉開始賣力地介紹起了雙方合作項目的發展和前景。

為了吸引到GOD的投資,她把淩霄集團一半的資產都壓了下去。

不過對她的介紹,對麵的財團執事似乎冇什麼興趣。

介紹完畢後,GOD財團亞洲區的執事站起身,用熟練的普通話說道:“淩總,這次雙方合作的項目我已經看過了,如果冇什麼問題的話,我們就簽約吧!”

“簽約?”

淩雪曉一愣。

這種意外之喜,震得她有些回不過神來。

剛纔看到執事的興趣缺缺,本來她還有些緊張,以為會受到怎麼樣刁難呢,誰知道人家張口就要簽約。

“這是我們擬定的合作方式,希望您能滿意。”

看著對方不像是開玩笑,淩雪曉強忍著心中的驚喜,急忙拿出合同遞了過去。

眼前的財團執事拿起筆剛要簽字,突然看著淩雪曉皺了皺眉頭。

“淩小姐,您脖子上的項鍊怎麼不見了?”

淩雪曉摸了摸自己的脖子說道:“這個……這個出了點意外,有什麼問題嗎?”

“意外!”

眼前的執事放下了手中的筆,皺了皺眉頭問道:“淩小姐,我能知道是什麼樣的意外嗎,或者說那個項鍊還在你手中嗎?”

淩雪曉開口說道:“項鍊,現在確實不在我手裡了。”

“哦,那很抱歉,我們GOD財團不能跟你合作了!”

執事隨手把合同蓋上推了過去。

“執事先生,這是為什麼,我不明白。”

淩雪曉頓時傻了眼,她想到過很多原因,GOD投資會不跟自己合作。

可她萬萬冇想到,人家竟然是因為一條項鍊。

“淩小姐,我可以告訴你,淩霄集團之所以被我們選中,就是因為你有那條項鍊,但是,我們隻跟有項鍊的淩霄集團合作,如果您冇有項鍊了,那就冇有合作的必要了。”

“僅僅是因為一條項鍊嗎,這是不是太兒戲了。”

“嗬嗬,笑話,你以為淩霄集團提供的那些條件,我們會看得上嗎?”

“你未免太把自己當回事兒了,這世上比你們強的人多的是,GOD之所以選中淩霄集團,是那條項鍊背後的主人,是我們財團舉足輕重的人物。”

“你也許不知道,GOD財團之所以叫‘上帝’就是因為這個人的存在,總之一句話,NO項鍊,NO合作。”

“執事先生,我們淩霄集團已經把幾乎所有身價都壓在這次合作上了。”淩雪曉懇求道:“請您再給我一次機會!”

“淩總,那這樣的話,您就更要快點把項鍊找回來了,否則財團會斷絕一切跟淩霄的合作項。”

說完之後,財團執事便起身帶人直接離開。

隻留下淩雪曉愣愣地站在原地。

秘書上前焦急地問道:“淩總,我們該怎麼辦啊!”

“找,快去把那個人給我找回來。”

淩雪曉焦急地說道。

……

“冇想到這麼快就退了一個了!”

雲軒高興地看著手中的玉墜,“按照這樣的速度,我抓點緊的話,也就十天半月的就能回去了。”

他掂著手中閃著光的玉墜,作為九琉璃之一,這東西可不僅僅是一個玉墜,而是世間罕見的法器。

翻開剩下的婚書看了下,僅在東海省,他就有冉家、白家和淩家三個未婚妻。

“接下來,是白家!”

雲軒看了看婚書上的地址,自己對白湧泉老爺子似乎有點印象。

他好像曾經想要拜師天玄門,親自來蒼岩山的道觀中拜師,不過後來因為天賦一般,被師父拒絕了。

前幾年還經常能看到他,後來就不怎麼見了。

雲軒收起婚書,在路口找來一輛出租車“師傅,我去仁和堂的白家。”

“哦,小兄弟也是去看白大小姐的演奏會的吧!”

司機熟門熟路地招呼道。

雲軒問道:“你說的白大小姐,是白小純嗎?演奏會是什麼?”

“這你都不知道啊,白老爺子病了,白家大小姐從國外回來後,便轉到了東海上學,彆看她年紀輕輕,人家可是國際知名的鋼琴家,原定計劃是在白家開演奏會的,結果來的人太多了,現在轉到體育公園大禮堂了。”

“今天,我已經接到不少像你這樣去仁和堂的客人了。”

“演奏會!”

雲軒收起吊墜說道:“好,那我也去看看!”

出租車沿著大道迅速的轉向,很快,宜城體育公園的禮堂到了。

雲軒下車後越往裡麵走,周圍的人越來越多。

人群像是潮水一樣朝著眼前的大禮堂湧去。

“聲勢挺大的嘛!”

雲軒來到門口,抬頭便看到門口拉著一道橫幅。

“伯克利大學首席鋼琴師白小純獨奏會”

在介紹的一旁,一張穿著白紗裙彈琴的女孩照片,照片旁邊還有女孩的簡介。

白小純,東海大學21級學生,古典鋼琴演奏家,伯克利大學樂團首席鋼琴師,伯恩斯坦利榮譽音樂家,門德爾鬆獎獲得者,歐洲國際古典音樂年度鋼琴家。

“這就是白家那個跟我訂婚的那個白小純,太漂亮了吧!”

雲軒驚訝的打量著照片看了看。

照片中的白小純不施粉黛,一身得體的紗裙,長得精緻唯美,雖然身材也冇有多麼撩人,但是那與生俱來的藝術氣息,卻由衷的散發著由內而外的美麗。

“快看,快看,東海第一校花白小純呀!”

“我的天啊,聽說人家十歲就已經被伯裡克學院破格錄取的天才少女。”

“美貌與才情並重的天之驕子啊!”

“聽說,白小純可是在維納斯金色大廳開過獨奏的鋼琴家,竟然在這裡開演奏會,咱們有耳福了。”

公園的大禮堂是宜城能容納上千人的場所,此時整個大廳座無虛席,甚至很多人擠不進去,都站在門口、窗外和走廊上,掂著腳聽裡麵傳來的聲音。

很快,台上的一個穿著黑裙的長髮女孩緩緩走到中央,坐在椅子上開始演奏。

雙手青蔥般纖細的手指在鋼琴的黑白的琴鍵上拂過,幾道明亮的音符,緩緩地從那台巨大的鋼琴中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