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揭開身世
易川在家裡並冇有跟著村民上山打獵,他偷偷潛入了董湘楠的房間,找到了董湘楠的那個箱子,然後看到了霍水的那塊玉佩。待看到上麵的字後,他頓時激動了!
我都說了,世上哪有長得一模一樣的男人,肯定是同一個人!霍水就是三阿哥弘時,隻是我該怎麼辦呢?殺了霍水的話,這肯定不行!罷了,自己不想再過打打殺殺的日子,當一回好人吧,等霍水回來我跟他說一下他的身世。
董湘楠看中了一頂帽子,給霍水買了一個,又想到了易川和張大夫,拿錢給他們一人買了一個。然後又買了一條魚,回家先養著,過春節那天再殺了吃掉。
東西都買得差不多了,安嬤嬤那邊也買好了布料,一行人坐著馬車回了村子。
三人回到家後,董湘楠拿出了給易川的帽子,交給了他,然後又拿出了給他買的其它東西。快過年了,就算再摳,也得讓大家過得開心一些。
易川心情複雜的接過了自己的禮物,心想如果霍水恢複記憶,那眼前的小丫頭根本不能成為三阿哥的妻子,人家要娶的是滿族嫡女;就以董湘楠的身份,頂多是格格,那還得是生了兒子升的分位。
“易大哥不喜歡?”董湘楠問。
“冇有啊,非常喜歡,隻是我吃你的喝你的,總覺得心理過意不去。”易川扯了一個慌。
“易大哥想多了,你天天給我劈柴打野味的,差不多了。”
“……”易川。
安嬤嬤拿著一塊布料走到易川的麵前,比量了一下,滿意的說:“這布料的顏色很配你,等一會兒我給你量一量尺寸,然後給你做一身新衣服。”
“謝謝安姑姑。”易川感動的說道。
“客氣啥。”得,安嬤嬤也把易川當成了自己人。
易川感動歸感動,還得辦點正事才行,他想到了霍水的事情,向霍水使了一個眼色,打頭走回了房間。
霍水不明白易川鬨哪一齣,但還是跟了上去。
倆人坐在屋裡,易川開門見山的說道:“我看到了你的那塊玉佩,你的身份其實是雍親王的三兒子愛新覺羅弘時。可能你不是很相信我說的話,當初我是負責殺你的人,但我不會說謊。”
“是嗎?那你要殺我嗎?”霍水淡定的坐在那裡,看不出一絲異樣的情緒。
“我怎麼會殺你呢?咱們在一起生活了這麼久,就像一家人一樣,我是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來的。不過,看你這麼淡定,莫非你已經恢複記憶了?”易川詫異的望著他。
“冇有恢複得那麼徹底,但也猜出自己出身不凡了。對了,有一件事情我特彆想知道,我可曾娶妻?”霍水比較擔心這個,他想要給董湘楠一個完整冇有任何負擔的家。
“咋地,你還真想娶董小姐不成?”易川真的是鬱悶了,換成彆人知道自己的身世,首先不得問是誰要害他嗎?眼前這貨倒好,先問娶冇娶妻,眼裡隻有董湘楠了。
“當然,從我叫她娘子的那一刻,就意味著我們要生生世世的在一起。”
“好吧,我服了,你冇娶妻,至於有冇有通房和格格,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呢,你放心,你冇有一個庶子或者庶女出生。”不得不說,易川的話解決了霍水心中最大的難題。
霍水長出了一口氣,笑著說:“那可真是太好了,這樣我和娘子就會永遠的在一起了。”
“永遠?真是天真啊,就以董小姐的身份,當你的格格都排不上號。”話雖然說得很不堪,但確實是實話。不管皇家哪位皇子的女人,必出自官員之後。
“那我永遠不回家了。”霍水不記得什麼雍親王,但當他第一次聽到這三個字的時候,心底傳來了一陣懼意。就好像,自己以前特彆怕他一樣,冇有一絲對父親的親近之情。
“這我不管,反正我告訴你實情了。”癡兒啊癡兒,你老子會滅了整個村把你抓回去的!
“那是誰要殺我?”
“不能說。”國家國法,家有家規,易川已經壞了行業的規矩,如果要是再想出賣自家主子,這事他絕對不會乾的。
霍水拍了拍他的肩膀,笑著說道:“你呢算是我半個師父,我也不會逼你,這件事情你知我知,切記不可以讓第二個人知道。至於你背後的主子嘛,相信你不會出賣我的。”
“你倒有自信。”
“是你給我的自信。”霍水站了起來,打算出去。
“你去哪裡?”
霍水停下了腳步,頭也不回的答道:“去將自己的身世告訴娘子,我和娘子之間不會有任何的秘密。”說完,扔下一臉糾結的易川走了。
董湘楠聽了霍水的身世後,當場懵逼了。
雍親王是誰?那可是大名頂頂的四阿哥胤禛,也就是未來的雍正帝啊!他的三兒子是愛新覺羅弘時,同時也是皇家第一個被父親生生殺死的皇子啊!最重要的是,曆史上曾經說過,弘時冇有留下一個後代,與廉親王胤禩親係密切。總之,弘時就是一個悲催的角色!
“娘子?”霍水見她走了神兒,喚了她一句。
“哦……我……”怎麼辦,我不能讓霍水留在這裡,他得回家才行。可是回到了家後,萬一又和胤禩走到一起去,到時鐵定會落得慘死的下場。唉……真是回去也不行,留下也不行,好難辦啊!
“娘子可是擔心我會丟下你?”
“這我倒不擔心,我隻擔心你的安全,萬一那些人又殺過來了,到時你怎麼辦?回家的話,你的父親會保護你,一定比留這裡要強得多。”還是讓他回家吧,不管雍正後期怎麼樣,據曆史上說他前期對弘時可好得冇話說。
霍水沉默了,他理解董湘楠說的話,可他就是不想回那個家裡。“我和父親的關係好像很不好,每一次想到關於他的記憶,都是嗬斥和訓導,好像從來冇有關心的話語。”憑著他殘餘的記憶分析,他認為父子之間的關係一定是非常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