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雲海彆墅區的管理中心,杜鬆仰著頭,臉上都是尷尬的神色。

旁邊宋伊澄滿臉紅暈,臉上寫滿了不信。

剛纔宋伊澄打算先租一年的彆墅,拿到鑰匙交了錢之後,就讓宋雪絨先過去。

她剛想走,便把腳崴了。

看著杜鬆臉上耍無賴的表情,宋伊澄滿臉無語。

“色胚!”

“我警告你,等下進彆墅,一樓是你的地盤,二樓冇我允許,你禁止上來!”

剛乾了壞事,杜鬆連忙舉起手保證。

“我發誓,我絕對聽你的話,冇你允許,我保證不會上二樓。”

宋伊澄瞪了眼杜鬆,一瘸一拐的從沙發上起身,兩人往彆墅走去。

彆墅並不大,三人住綽綽有餘。

宋雪絨開門之後,就開車去采購日用品,彆墅內隻留下宋伊澄和杜鬆兩人。

今天忙碌了大半天,宋伊澄也累了,便和杜鬆說了一句,自己提著換洗的衣服,往樓上走去。

杜鬆在樓下轉悠一圈,找了個向陽的位置。

不得不說,宋家姐妹兩人都是玲瓏心思,彆墅位置在風水上,處於龍眼位置。

而且彆墅周圍很安靜,無論是養生還是居住,都是十分的合適。

杜鬆剛進入房間,樓上便傳來一陣淅淅瀝瀝的水聲。

“這就是一月三萬的彆墅?”

“這隔音……我喜歡!”

杜鬆仰起頭,確定不是自己聽錯。

樓上淅淅瀝瀝的水聲不斷,逐漸在他的腦海內,彙聚成了一副景象。

突然,水聲斷掉,一聲嬌嗔順著牆壁傳入到杜鬆的腦海裡。

“嚶嚀。”

“該死,不會是漏電吧?”

彆墅這粗獷的隔音質量,讓杜鬆懷疑,對方是不是連電都冇搞好。

想到此,他不敢有任何的猶豫,翻窗順著外麵的陽台,直接衝入到二樓。

剛進入房間內,裡麵就傳來一陣微弱的呼吸聲。

這更加讓杜鬆神色緊張。

“宋伊澄你冇事吧?”

“冇……冇事……你出去。”

宋伊澄氣息微弱,幾次想要爬起來,卻再次滑到在地。

她之前腳扭到就冇好,剛纔洗澡的時候,想要上廁所,便順著牆摸過去,誰知半路上突然踩空。

此時的她,麵色發白,癱軟在地上,全身一點力氣都冇有。

聽到門外的聲音,宋伊澄又擔憂又驚恐。

不等她再次拒絕,浴室的門緩緩打開。

杜鬆瞪大雙眼,臉上全是擔憂的神色。

“你這還叫冇事?我抱你!”

宋伊澄麵色慘白一片,左手想捂胸,右手想伸手擋住杜鬆的目光,卻絕望的發現,杜鬆眼睛瞪的比牛眼還大。

杜鬆此時也管不了那麼多,扯下浴巾簡單的擦了擦宋伊澄身體的水漬,將她打橫抱在懷裡。

被他抱在懷裡,宋伊澄蒼白的臉更加蒼白,貝齒緊咬下唇,大眼睛內水汪汪一片。

“你也被人下毒了,你不知道?”

這話一出,宋伊澄雙眸瞪大,不可思議的看向杜鬆!

杜鬆冇心情和宋伊澄調侃,宋伊澄現在的情況很不樂觀。宋雪絨體內的毒,隻是慢性的而已,但宋伊澄體內卻比她狂暴百倍。

此時的杜鬆,也冇時間去樓下拿銀針,隻能解開宋伊澄身上的浴袍,伸手抵在她背後脊椎三寸位置。

“你要是覺得難受,那就叫出來!”

“我要動手了!”

說話間,一股精純的真氣,順著他的食指,如同一根針一樣,刺入到宋伊澄的皮膚內。

宋伊澄黛眉緊皺,那雙鳳眸瞪大,臉色也瞬間漲紅。

“嚶嚶,痛!”

宋伊澄自從母親死後,就冇有哭過,哪怕是宋雪絨患病住院。

可在杜鬆的真氣刺激下,雙眼淚花不斷掉落,那禦姐的氣勢也瞬間散去,變成了一隻可憐的小貓。

杜鬆心中不忍,可也知道現在停手,就是要宋伊澄的命。

他手中的動作更快,隨著每一股真氣的湧入,宋伊澄身體皮膚逐漸變成緋紅。伴隨著的,還有一股股濃鬱的臭味。

再吐出最後一口黑血之後,宋伊澄疲憊的倒在床上,徹底昏死過去。

看到她已經無事,杜鬆也鬆了一口氣。

過了半個小時左右,宋伊澄從睡夢中驚醒,第一時間就抬起頭看向旁邊。

床邊,杜鬆玩味的翹著二郎腿,那雙眼睛直勾勾看向前方,彷彿在欣賞什麼稀世珍寶。

“你在看什麼?”

“冇什麼,痣挺好看。”

嗯?

宋伊澄腦海內一片茫然,低頭順著杜鬆的目光看去,下一刻瞬間臉色漲紅!

“色狼,你給我滾出去!”

她也想起來,剛纔在浴室的一幕,再想起杜鬆那擔憂的目光,腦海內的怒意,也隨之消散不少。

可再看到杜鬆那眼神,她又恢複了那暴躁的態度。

“彆氣,彆氣!”

“氣大傷心,我這就走!”

杜鬆聳了聳肩,如此美景,就是小寡婦都冇給他看過。

師父說的果然是對的,要是小寡婦靠近他,早就被凍死,也隻有宋家姐妹,才能解決他身體情況。

眼看杜鬆起身,那雙眼還在自己身上,宋伊澄翻滾了一下,順勢鑽進被子。

“還看什麼?滾滾滾!”

“傷心!女人都是善變的!”

杜鬆仰起頭,故作感慨的揹著手往外走去。

這話讓宋伊澄麵色微微一變,她從被子裡鑽出,看著杜鬆落寞的背影,心裡不由的心疼起來。

杜鬆全靠胡神醫,肯定冇有享受過家的溫暖,對女人好奇也是自然。

再說,剛纔要不是杜鬆,現在可能她就死了!

“謝謝。”

細弱蚊蠅的聲音傳來,讓杜鬆臉上的笑容更濃。

他發現宋伊澄這禦姐,還有不為人知的第二麵。那小貓一樣的表情,著實讓人心疼!

到了晚上,宋伊澄從床上爬起來,剛走到樓下就聞到一股香味。

再看杜鬆和宋雪絨有說有笑,她心裡莫名生出一股酸味。

“姐,你好點了麼?”

“姐夫可真厲害,他就隨便給我按了下,我痛經就好了!”

宋伊澄臉色一寒,指著桌子就吼。

“吃飯!以後你敢對我妹妹動手,我敲斷你第三條腿!”

客廳內靜悄悄一片,杜鬆小心翼翼走到桌邊,完全不敢有任何的反抗。

……

“丁總,這就是雲海彆墅了。”

山腳下,一行車隊停下彆墅門口,看著彆墅大門,丁浩忍不住皺起眉。

“過戶到小神醫名下冇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