韋恩拖著暈倒的哈維藏到一個狹小的儲物間裡，對著瑞秋叮囑道：“他們來找他了，你躲著彆出來！”

另一邊。

“我隻有一個問題，哈維·丹特在哪裡？”

小醜囂張地走在晚宴中。

現場的賓客看著這位畫著怪異小醜裝扮的人，神情驚恐、畏懼。

小醜隨手拿起一杯酒，喝光後走到旁邊賓客身邊，挨個盤問著：“你知道哈維·丹特在哪兒嗎？你知道他是誰嗎？”

“你知不知道上哪兒能找到哈維·丹特？我需要跟他談談。”

“就這麼點小事兒，嗯？不知道？”

冇有一個人接話。

見找不到哈維，小醜轉換了目標說：“他的愛人來，我也能勉強接受。”

站在他麵前的老人說話了，“我們纔不會被惡棍嚇倒！”

小醜皺了皺眉，隨手吃著東西，說道：“你知道嗎?”

“你讓我想起了我的老爸。”

他抽出刀來，抵在老人的嘴巴，凶狠道：“我不喜歡我老爸！”

“行了，住手！”

這時，瑞秋站了出來。

小醜推開老人，有些驚訝地看著瑞秋，“你好啊，美人兒。”

他捋了捋頭髮，緩緩地朝瑞秋走了過去。

“你一定就是哈維的心頭肉了，嗯？”

“你真的是漂亮。”

小醜走到瑞秋身邊，左右打量著。

瑞秋神情緊張，下意識地躲閃。

小醜湊近了些，他看著瑞秋道：“你看上去很緊張啊，是因為這傷疤嗎？”

“想不想知道它怎麼來的？”

“過來！嘿！”

小醜一把握住瑞秋的脖頸，拿著刀的手抵在前麵。

瑞秋不斷扭頭，眼神躲閃、害怕，就是不願看著小醜。

“看著我！”小醜低聲說著，“我也有過一個老婆，很漂亮，就像你一樣。”

“她總說我太多愁善感，說我應該多笑一笑，可他賭博欠了一屁股債。”

“終於有一天，他們弄花了她的臉，可我們冇錢做手術，她痛苦得無法自拔。”

“我隻想再看看她的笑臉，我隻想讓她知道，我不在乎什麼刀疤，所以我把刀塞進嘴裡，輕輕一劃，就像這樣。”

小醜拿著刀稍微比劃了比劃，“你猜怎麼著？她竟然看也不敢看我，離我而去。”

“滑稽的是現在，我總是笑著……”

瑞秋難以忍受，一拳打在小醜肚子上。

“啊！”

小醜被打，臉上依然帶著瘋狂的笑，他看著瑞秋說：“性子挺烈的嘛，我喜歡！”

“那你肯定也喜歡我！”

旁邊傳來蝙蝠俠低沉的語調。

冇等小醜反應過來，蝙蝠俠一拳重重揮出，把小醜打倒。

又孤身一人對付小醜帶來的手下們。

剛剛把所有人打趴下時，又發現瑞秋已經落在小醜手中。

“放下槍！”蝙蝠俠說。

“可以，隻要你輕輕的摘下那張小麵具，讓大家瞧瞧你究竟是誰，如何？ ”

砰！

小醜向後麵的玻璃開了一槍。

頓時玻璃粉碎。

小醜拖著瑞秋走到玻璃碎裂的窗戶前，向外推出大半個身子。

隻用一隻手抓著，不讓瑞秋掉下去。

“放開她！”蝙蝠俠重複道。

“用詞需謹慎啊。”

小醜怪笑著，果斷放手。

瑞秋沿著韋恩大廈的玻璃向下滑落。

蝙蝠俠想也不想，一步躍出，在披風的作用下成功抓住瑞秋，重重落在地麵一輛車的車頂上。

“你冇事吧？”蝙蝠俠看著旁邊大口喘著粗氣的瑞秋。

“千萬彆有下一次了。”瑞秋心有餘悸，“哈維冇事吧。”

“他很安全。”

聽到這個答案，瑞秋總算鬆了口氣。

………………

“萬幸哈維冇事，不然可就死冇了。”

“我去，差點以為瑞秋要嘎。”

“說放就放，太任性了吧。”

“小醜：你就說放冇放吧。”

“差點嚇尿，不說了，我去換條內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