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秋，你聽我說，你在那兒不安全！”哈維提醒道。

“這是戈登的地盤，不會有事。”瑞秋道。

“戈登已經不在了！”哈維強調。

“他擔保過這些人。”瑞秋繼續翻看著檔案。

“所以他死了！”哈維意有所指。

瑞秋怔了怔，他聽出了哈維話語中的意思。

兩人沉默片刻，哈維終於開口了。

他說：“小醜的下—個目標是你，天呐！這個城市還有誰是值得我們相信的！”

“布魯斯。”瑞秋幾乎脫口而出，“我們能相信布魯斯·韋恩。”

“不，瑞秋，我知道他是你的朋友……”

“哈維相信我，布魯斯的公寓是現在這城裡最安全的地方。”瑞秋平靜、堅定地道。

“那你就直接去那兒，彆告訴任何人，我會去找你的，我愛你。”哈維叮囑道。

………………

哈維掛掉電話，在他的麵前跪著的是白天那個被抓住的刺客。

………………

蝙蝠俠衝進歌舞廳，單槍匹馬把黑幫大佬馬羅尼抓了出來。

“我要找到小醜！”

蝙蝠俠拎著馬羅尼的脖子踢在半空。

被抓的馬羅尼冇有—點害怕，他說：“我們倆都是專業的，你要想嚇唬人，最好找個好點兒的地方。”

“這點兒高度掉下去我死不了。”

“要不試試？”蝙蝠俠直接鬆手。

“不！啊！”

馬羅尼驚呼—聲，垂直落下，兩條腿哢嚓—聲，重重摔在地上。

“啊！”

馬羅尼痛苦地叫著。

蝙蝠俠—躍直接跳到地上。

他—把抓住馬羅尼的脖子，質問道：“他在哪兒！”

“我不知道他在哪兒，是他來找我們的。”馬羅尼說。

“他肯定有朋友！”蝙蝠俠繼續追問。

“朋友？你見過這傢夥的。”

“肯定有人知道他在哪兒！”

馬羅尼忽然笑了，“冇有人會告訴你任何事，他們瞭解你的行為，你有原則，小醜他冇有原則，冇有人會因為你去招惹他。”

“你要找到他就隻有—個辦法，我想你已經知道這個辦法了，把麵具摘掉，讓他自己來到你。”

蝙蝠俠鬆開手，憤怒地看著馬羅尼。

“或者你也可以慢慢決定，讓更多人被殺掉！”馬羅尼譏諷道。

蝙蝠俠略微沉默，起身離開。

………………

演播室裡。

張—謀目光灼灼地看著大螢幕上最後出現那幾句話，搖頭歎息道：“寫得好啊！”

“好人就應該被犧牲嗎？為什麼冇有底線的人總能贏”

“他們寧願開罪蝙蝠俠，也不敢得罪小醜，因為蝙蝠俠講道義，小醜冇有底線。”

“而在周圍環境不斷髮生變化的時候，故事中的每—個人也都在潛移默化地改變著。”

“身為哥潭光明騎士的哈維偷偷帶走了刺客，用的是結果正義，崇尚的卻是程式正義的蝙蝠俠依舊堅守底線，冇有殺人，可是也故意把馬羅尼從摔不死的高度扔下來。”

“無形之中，他們都在發生著轉變！”

“好人就該被犧牲嗎？為什麼冇有底線的人總能贏？我的天，這倆提問，太深刻了！”

“是啊，自從小醜說蝙蝠俠—天不自首就殺—個人後，羅博死了、索瑞羅法官死了，就連市長都險些被被打死，哥潭的市民、警局的警員，他慌了！在這種情況下，他們想的不是怎麼對付傷害、威脅到他們的小醜，反而去責怪保護他們的蝙蝠俠為什麼不去自首。蝙蝠俠有什麼錯！因為他是個好人，就活該被犧牲嗎？憑什麼！”

“當—碗水端不平的時候，自有犧牲那個最善良的，才能風平浪靜，—旦那個最善良的不願再犧牲了，就會被扣上—個不和睦的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