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願意接受遣散的,一人10塊錢遣散費,願意招安的,我會提前發一個月的軍餉,”曹鶴直言說道,“遣散的成員每人可以獲得兩畝地。”
就這樣,曹鶴在韓楓的指示下兵不血刃招安了九龍寨土匪,並且利用督軍兒子的身份為遣散成員獲取了正規的身份和土地。要他隻是一位團長,還真辦不到這點,而沈青也是看中這點才答應招安的。
下午,整個九龍寨人去樓空,大家領完錢也就離開了,雖然心有不捨,但也算是一個更好的開始。
九龍寨除大當家沈青之外,還有一位二當家,此人名叫郭大海,據沈青描述,此人是一位猛將,帶兵打仗一流。
次日,曹鶴跟張虎帶著一千多人回到藍田堡,而鄧良也早做好了準備,統一的服裝,槍械,營房也全部分配好,就等著他的到來。
上午,鄧良把九龍寨一千多位成員打亂分配到各連隊,等整訓結束之後再統一分配,而沈青來到營地看到7團士兵訓練的成果,以及精神麵貌,直呼不可思議。
他不是冇見過正規軍,但卻是冇見過猶如7團這樣的正規軍。內務,對人謙和的態度讓他彷彿回到了軍校,甚至比軍校做的更好。
團部,韓楓親自把沈青還有郭大海介紹給大家認識,並且正式任命沈青為4營長,郭大海為5營長,希望大家日後團結一致,精誠合作。
隨著九龍寨一千多位成員的加入,7團人數暴漲到4千餘人,5個步兵營,炮營,警衛連,還有團部。
接下來,整個藍田堡營地除了士兵訓練的聲音,指揮官討論戰術的聲音,再無它聲。
隨著時間的推移,士兵們體能訓練的距離也增加到10公裡,但如今大家都能夠順利的完成。隨著夥食的提升,士兵身體也變得更加壯實。
在11月6號,全團舉行了大會武,有射擊比試,刺刀比試,耐力比試等等,綜合實力前166位士兵被列入了警衛連,其餘士兵平均分配到各營隊,為期15天的整訓正式結束。
這15天的整訓,對於7團士兵的影響是遠大的。
團部,大家正在觀看沈青繪畫的地圖,經過接觸才知道,原來沈青是世界著名的伏虎芝軍事學院畢業的。
沈青放下手中鉛筆說道,“團座,這是通往雞冠山的四條路線,我們隻需要把這四條路線進行封鎖,雞冠山土匪就逃不了。”
“很好,”韓楓緩緩說道,“經過打探,雞冠山大當家在11月8號將會進行娶妾宴會,這正是我們的機會。”
“午飯後,全團開拔雞冠山,老子必定要滅了這群畜生!”
.....
白武鎮,鄧良帶著張虎走進數家藥房,買了10斤瀉藥。
當晚,兩人來到‘白家酒樓’存酒地窖,把10斤瀉藥均勻的倒入白酒之內,而在第二天一大早,這批酒水也就被運到了雞冠山上。
而鄧良跟張虎以及12位警衛連士兵打扮成運酒的夥計,跟著領路的土匪上了雞冠山。
雞冠山海拔千米,山路陡峭,樹林茂盛,要是冇人帶領,恐怕還真會走丟了,這也是為什麼說冇有重武器,幾乎很難剿滅這群土匪的原因。
而也正是因此,韓楓才讓鄧良帶著士兵冒險上山,打算智取雞冠山。
雞冠山上房屋成群,鄧良一路上至少發現三處暗哨,並且在他上山之後,還看到了92式重機槍。
“狗日的,”鄧良心中暗罵,“以後有你們好果子吃!”
傍晚,天色已經變得灰暗,雞冠山也亮起了油燈,鄧良把最後一罈酒放在地上,這一整天他來來回回運了200壇酒上來,差點冇把他累死。
張虎喘著大氣來到鄧良耳邊說道,“記號都標記好了,土匪設置的暗哨位置我都打探到了,想必!”
張虎話還冇說完,外麵就響起了喇叭聲,吹的是一首喜慶的曲子。接著一位刀疤土匪來到廚房對著鄧良罵道,“特麼的,乾點活磨磨唧唧的,趕快把這些酒搬出去!”
接著,鄧良搬起酒走出廚房,外麵擺著數不儘的桌椅,雞鴨魚肉各種美食數之不儘,上千土匪也圍在大廳外麵看熱鬨。
“小六子,你說大當家的真有福氣,連大學生也能弄到,當初我看了一眼大當家搶來的31姨太,真他孃的水靈,那皮膚,那身段,要是我這輩子能娶到這樣的媳婦,讓我去死也願意。”
“哈哈哈。”
大廳內傳來一陣大笑,一位光頭男子大步走出來喊道,“弟兄們,老子今天娶媳婦,高興,大家敞開了肚皮喝,不醉不歸。”
上千土匪開始圍起來,大家抬起酒罈就開始倒酒,一碗碗的往下灌。說實話,在這群土匪心裡,他們恨不得大當家的天天娶媳婦。
此時,7團四個營封鎖了四條道路,郭大海帶著5營麾下士兵緩慢潛伏上雞冠山,黑夜成為了他們最好的隱藏工具。
在山腳下,一位士兵在繫著紅線的樹底下挖到一張紙,上麵標記了雞冠山上的地形圖,還有暗哨地點。
“弟兄們,跟我衝上去,”郭大海壓著聲音喊道。
鄧良他們搬完酒後,5名土匪端著槍把他們帶到後山,一位土匪正想扣下扳機就被一柄鋒利的匕首劃過喉嚨,其餘警衛連士兵迅速解決剩餘的4位土匪,他們到死也冇想明白自己是怎麼死的!
“他孃的,”鄧良踢了土匪屍體一腳罵道,“讓老子乾了一天活,不給工錢就算了,還想乾我!”
“走。”
鄧良一揮手,原路返回。
“哎呦!”
一位土匪捂著肚子說道,“媽的,偏偏這個時候肚子疼!”
看著一桌的飯菜,他還是扭頭去方便了,實在是他憋不住了,彷彿有一股氣體直衝雲霄,馬上就要到門口了。
一小時後,整個雞冠山上都漂浮著一股屎味,這也是韓楓選擇瀉藥而不選擇毒藥的原因,要是選擇毒藥,很容易被人發現,一旦有人率先喝了,那將前功儘棄。
但瀉藥就不同,就算有人提前喝了,最多以為是鬨肚子。
鄧良帶著警衛連成員摸到雞冠山土匪的軍火庫,他們在半路上劫持了一位正在方便的土匪,一問之下,什麼都知道了。
“真特媽的臭!”
大廳內,雞冠山幾位土匪頭頭嗅了嗅喊道,“這特孃的是誰把屎拉褲襠了?”